单就这个名词而言,“博弈论”是现代数学的一个分支,这里不讨论它的数学意义,也不是寥寥数百个字能讨论的了的,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。
不过,生活也是一场博弈,所以也要知进知退。生活中的博弈我们可以讨论。参与博弈的两方中(不一定是敌我关系才能参与博弈,比如,一个孩子主动很乖地扫了地,然后向妈妈要玩具,妈妈不给买,小孩哭闹着,最后那个妈妈还是给买了,这个“博弈”的结果就是小孩用“哭闹”的手段要到了玩具),当一个不成文的“规则”被一方打破时,那么往往另一方的对应的行动也不会在那个“规则”的框架内。参与博弈的各方,面对一个“既定的规则”,往往是不会主动挑战“规则”的,因为往往得不尝失(两个和尚,一个每天砍五捆柴,一个每天挑五桶水,某一天砍柴的偷懒,只砍了三捆,那么挑水的往往也只会挑三桶,那么这一天他们两个创造的效益只有之前的60%,两者利益都受损)。一个和谐的社会,往往常态中每个人都是相互“公平”“友善”“礼貌”的,这会让人们在参与“社会生活”的这场博弈中感到“公正”和“幸福,如果这种“常态”被一方打破,那么对应的另一方也会采取相应的手段去应对。
西汉初建国时,因经秦末乱世,楚汉争霸,经济生产遭到了极大的破坏,国力式微,皇权未稳,人心未安。亟需和平安宁的环境去发展,让百姓休养生息。面对匈奴的进犯,执政者采取了和亲的政策,每年送予匈奴大量的物资。那么为何堂堂大汉天子会躬下身段对匈奴采取怀柔政策呢,前面已经分析了,汉初国力式微,如果动武,反而会付出更大而惨重的代价。那么汉朝对匈奴“和亲”这个政策是两者博弈而来的(匈奴强,汉朝弱,匈奴主动进犯,“和平”这个规则被匈奴打破。汉朝的应对方式有两种,第一种,与之开战,因风险太大遭放弃。选择了第二种和亲政策。而匈奴也因此大大减少了骚扰汉朝边境的次数,对于匈奴来说不用打仗,还能得到大量物资,他也不愿主动挑起争端)。其实这个时候两者的博弈还在继续,虽然此时两者维持着相对的和平。但是因为汉朝的“示弱”,匈奴也愈发得咄咄逼人,气焰嚣张。对于汉朝来说,“和亲”的恶果渐渐变大,但是不管和亲的“恶果”如何变大,也总是小于战争的“恶果”。所以汉朝继续着和亲政策,似乎是在恶性循环,汉朝愈“示弱”,匈奴愈嚣张。慢慢的,汉朝经过了“文景之治”,到了西汉武帝时期,国力空前强盛。武帝通过几场大战役把大部分匈奴撵到欧洲去了(据说西罗马帝国就是被这帮崽子灭的,汉武帝说“怪我喽”)。战争给汉朝也带来了较大的创伤(有人说这是汉朝由盛转衰的转折点)。那么到武帝时期为什么不和亲了呢?因为此时局势变了,西汉空前的强盛,匈奴相对而言衰弱了,而且和亲的“恶果”也越来越大。几个条件综合起来,继续和亲的“恶果”大于战争的“恶果”。那不就只有战争了。
人总是宣扬“与人为善”,这是当然的。和谐社会,与人为善。人人爱我,我爱人人,这样达到了和谐社会的均衡点,大家都“爱人人”,这也是一种多方博弈的结果。你如果打破“规则”,不爱“人人”了,“人人”不也不爱你了,你利益不就受损了。所以一般没人会打破规则。
所以一般情况下,我们总是“与人为善”的,是符合自己的根本利益,也符合“道德”。但如果社会风气改变了,不再那么“公平”“友善”“礼貌”了,那你就要换一种“博弈策略”了。如果还像在原来好的社会风气里那样去讲究那种“伪道德”,还用“仁义道德”要求自己,那不仅徒添烦恼,也损害了自己的根本利益,而且更是去助长不正之风。日本鬼子打家门口了,还去跟他谈孔孟之道啊。当然,要看清整体的战略形式,如果整体形式对你不利,实力有限,那就如同以上西汉“和亲”一样,毕竟“和亲”的收益高于“战争”的收益。如果实力允许,整体形式良好,那就去表明态度。像武帝那样,“明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。
有时候,年轻男女之间也是一样,男主提前暗示邀约了,做好准备之后,满怀欣喜地等待女主的到来。女主说不来了,一盆冷水泼的高兴热忱的男主透心凉,心飞扬。这也是打击啊。双方新的“博弈”规则就开始了啊,男主就用新的博弈方法去面对了啊,如果男主一如既往的热情,那往往就和汉朝“和亲”政策一样,让“匈奴”愈加嚣张。所以,一般男主就会变得冷淡了啊,不热情了啊。重新审视女主的形象了啊,降低心中的期待感了啊。待好感度降为0的时候,双方就是不聊天的“微信好友”了。当然,一般是不会互相删除的。这时候,如果某些“作女”“作男”不甘心,还在朋友圈去“翘尾巴”,那对不起,只有请你离开了,不要污染我朋友圈。只是“陌生人”而已,不是爸爸,也不丈夫。翘啥尾巴,
生活中,遇到事情,特别是所谓伦理道德上的事情,多一点“博弈”的思维,做出相对正确的行为,别拿“错误的鸡汤”骗自己,还转发骗别人,一起让世界更美好。(到此,建议往上翻重新再看一遍,,这种文不好驾驭,想写的让所有人看明白,有点难)。